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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沒有心理學家的情況下治療德爾加杜角的創傷

Luís Miguel Fonseca

被斬頭的記憶,那些在叢林的隱密處度過的日子,有孩子、嬰兒,亦有失去一切的絕望。到處都是等待發洩的傷痛,但卻缺少一個能幫助克服這麼大創傷的人。有組織試圖培訓可搭建這座橋樑的人。

在莫桑比克北部的莫奇莫波亞·德·普拉亞(Mocímboa da Praia)周圍的街道及叢林,30年來,人們對被斬首的屍體記憶猶新。貝琳娜·雷蒙多在三月描述了她人生中這一最黑暗的時刻:「這很難忘記,這是每一個人一生都難以忘記的。」自2017年以來,恐怖襲擊德爾加杜角省內的村莊的武裝團夥,在佔領村莊的第一天,迫使居民放棄一切逃難。「我和孩子們睡在樹林裡 」,她有五個孩子,其中一個是嬰兒。她稱,入侵者相當暴力,他們會割掉人們的脖子。甚至不能回想,因為那是很恐怖的時刻。 她用顫抖的聲音說:「我看到一些人在街道上、叢林中被砍頭,我們曾試圖在這些地方躲藏起來。」

如今,她住在位於德爾加杜角省南部首府奔巴(Pemba)的父母家中,遠離暴力。貝琳娜看到她所擁有的一切被燒成灰燼,很難養活自己的孩子,但是她覺得現在自己可以安然入睡,即使如此,她也承認通常不會談論自己所看到的:「有幾次嘗試談談過去的經歷,但因是非常強烈的記憶,以至於不想要回想。」

在德爾加杜角省,25萬因武裝暴力而流離失所的人中,貝琳娜的故事只是冰山一角。這一數字在不斷增長,而且所代表的意義遠遠超過統計數字,奔巴天主教主教路易斯·費爾南多·里斯本表示:「每個人背後都有一個故事,一個在這場戰爭中經歷的創傷,因為失去了家園,因為看到一個家庭成員被殺,或者因為不知道一位親戚在哪裡。」

心理創傷非常嚴重,使教區培訓40至50名「從事社會心理工作」。換句話說,一切都表明,德爾加杜角省需要很多心理學家,治療成千上萬的人的創傷,例如貝琳娜的創傷。然而,由於沒有這麼多的心理學家,宗教團體和人道主義組織中,將成立一個團體,「他們將有能力接待10至12人的群體,使每個人都能在這裡治療創傷」。這將是一種「傾聽每一個人的故事並幫助人們處理我們正在經歷的情況的方式。我們不能滿足於提供食物。太少了。食物很重要,可以令人溫飽,但是有些人的心靈已經破裂,受到了創傷」。

這40至50名接受過心理學家培訓的人,能為德爾加杜角的流離失所者提供甚麼支援?「這意味著與這些人在一起,可以與他們對話。舉個例子,我們來看看女性團體。想像下,10個小組,每組10個婦女,每組兩名心理學家小組的成員將聆聽這些婦女的心聲並治療她們的創傷」。這將是實現心理支持的關鍵時刻。「他們會聽到人們講述創傷,我不想說出是哪些問題」,他說,會出現很多困難情況。每一個小組都會對個案作出答覆或確定個案的解決辦法,不管這些案例是文件不足的簡單情況,這使流離失所者遭受痛苦或是需要更具體的幫助的深層次創傷。

心理學家將培訓相關工作人員,然後他們會成為心理學家。這個教區有兩個宗教心理診所,德爾加杜角省也有其他人道主義組織,如無國界醫生組織或聯合國兒童基金會。他補充:「我們正在努力合作。」

加入這一群體沒有必須接受正規教育的先決條件。路易斯·費爾南多·里斯本稱,這些人所需要具備的是「與流離失所者對話的最低條件」。在社區行動方面有經驗的人值得歡迎,並指出教會的例子,例如教會的信徒和牧師。他說:「與教會的聯繫不是條件。」優先事項是與Metuge的五個境內流離失所者大本營聯繫,其次是奔巴和其他地區。在這座首府對面奔巴灣的那個村莊裡,估計帳篷裡住著一萬至一萬二千人,由於空間不足,許多人在外面睡覺。

這個教區的這一想法還涉及到其他人,現在「所有人都在一起工作,而不是各自為政」。衝突的結果是,該省有230萬人,約10%的人在逃亡。除25萬名流離失所者外,據估計,今年衝突加劇導致至少1000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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