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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易受恐襲

據分析師表示,澳門的風險雖小,但易受襲擊。本澳政府資訊部門間的交流情報機制不足,是其中一個因素,使到澳門、香港顯露無遺。
在亞太地區,印度、菲律賓、馬來西亞時時發生恐怖襲擊。每日打開暢通無阻的大門,迎接數以千計旅客的澳門、香港,開始成為可能目標。而且,就算香港受襲的震懾衝擊更大,但澳門有另一風險因素:在營運的美資賭場。
與伊斯蘭國有關繫的民兵組織在5月23日,控制了棉蘭老島部分區域,燒毀多個當地建築,又挾持市民作為人質。一日後,在印尼雅加達,發生兩宗自殺式襲擊,伊斯蘭國聲稱是主使者,導致一個車站前3人死亡。
澳門保安司向本報發出通告表示,「潛在的恐怖襲擊依然處於低水平」,亦沒有「與恐怖主義活動有關的犯罪記錄」。即使如此,保安司將「繼續監測本地以及國際恐怖主義活動,並與鄰近國家/地區的政府機構保持聯繫」。上週,菲律賓綜合旅遊勝地「馬尼拉名勝世界」發生襲擊,本澳政府與博彩監察協調局開會,博彩業界代表與保司安代表冀完善保安。
放眼全球環境,政治分析師及國際關係專家Arnaldo Gonçalves解釋:「自9‧11襲擊(奉行伊斯蘭教原教旨主義的阿爾蓋達組織在2001年9月11日策劃的反美襲擊)以來,亞太地區的恐怖主義襲擊、活動均有增長,特別是在印尼的峇里島、雅加達以及菲律賓。伊斯蘭國宣稱奪得伊拉克、敘利亞多個地區後,最終這些區域在2016年4月獲「收復」,恐怖主義活動往後也平靜起來。
菲律賓南部以及印尼「是伊斯蘭國民兵組織的兩個訓練根據地」。Arnaldo Gonçalves解釋指,「所有這些組織一環接一環,發動攻擊騷擾是有可能的。」除此之外,「這些民兵在敘利亞、伊拉克有很大的訓練場所」,那裡有馬來西亞人、印尼人、菲律賓人及部分新加坡人,冒著「風險返回出生國」。」
因此,Arnaldo Gonçalves指出了第一個「危險」是「蔓延的危險」,這些人員遍佈在國家內,等待著指引,進行襲擊。他指出,「這一點,在香港澳門,大家都一直麻木著也不無道理。」然而,基於面積,即使澳門特別行政區「不具太大意義」,但他「從恐怖份子的觀點」看到選擇香港的利益。他表示,「是衝擊力的邏輯。中國大陸、香港、澳門被他們看成是中途站點──這是一個風險,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正在評估這個價值。」他又補充:「我對港澳打擊恐怖主義的保安部隊敏感度充滿疑問。」
此外,有關這一點,該分析師提出更多疑問:「東南亞有一種奇怪的文化:就是情報部門不分享資訊;這些情報部門的國家都是新生國家,主權非常自主。」
保安司在新聞稿中保證,「與不同治安部門交流資訊」,除「參與由國際刑警組織及其他組織的培訓外,亦會參與有關主題的「會議和研討會」。

美國利益的風險

聖若瑟大學國際關係教授楊誠表示,自賭權開放,就有必要「完善打擊恐怖主義的系統」。他亦相信,「本澳的美國投資吸引國際恐怖主義組織關注」。
此外,他亦留意到在本澳設立的美資賭場,他舉出了兩個潛在風險:隱藏著恐怖主義融資活動的風險;潛在襲擊目標的風險。他稱:「洗黑錢正與賭場有密切聯繫──以恐怖主義融資活動為目的而言,賭場是一個洗黑錢的好地方。」
其後,他亦指出澳門的門戶大開,很多人不需有必要的探訪理由就能進入,程序變得「難以篩選」。而多年來,來自中國大陸的旅客都「很安全」,而現在,由於「北方(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的恐怖活動事故,則有必要「留意」了。2015年2月27日,一艘載有非法入境者的船隻在澳門海岸下沉,有新聞懷疑他們是維吾爾族人,有意圖加入伊斯蘭國。
而澳門保安部隊是否準備好應對恐怖襲擊,他則表示,或許有黑名單的可能性,但這並不足夠。他指出,「恐怖份子不需要加入某個組織,很多時他們是孤狼。」為使打擊行動有效,有必要發展「與其他夥伴如中國、美國、阿拉伯國家的(交流資訊)的合作。」
此外, 澳門自身的國際背景或能得到支持,而美國當前領導人特朗普「反伊斯蘭教的態度」,或會引發穆斯林世界的反抗。他指,「港澳的門戶自由開放,每年接待大量旅客。」他又補充,「賭場或是容易的目標。」雖然如此,但「中國政府適應」這種擔憂,或能避免更激進行動,從而抵消了。
香港風險諮詢公司Steve Vickers & Associates在2017年的報告中指出,恐怖主義有如「被低估的威脅」,因為在澳門「獨特地凝聚著中國人、美國人和猶太人的利益」,三者與此同時「發展著伊斯蘭教認為是有罪的活動。」因此, 雖然風險「仍微不足道」,但不應受到忽視。

盧西亞娜·雷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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